——说老实话,之前,我对把玩手串之类的东西没有一点兴趣乃至有点反感;记得那年在省委党校参加全省文化系统骨干培训时吟媚友给我送了一串儿包装精美玲珑雅致的工艺手串儿,当时也许因为初次接触我对此物并不以为然……
把玩手串儿,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新兵”,说白了就是一外行。那时,我除了在书柜找书时偶尔碰见吟媚给的那乌木手串儿随手拿出来瞧瞧,之后便又随即放进书柜中收藏起来。后来,随着周围书画同仁中越来越多的把玩者的影响和熏陶,我便把朋友曾经送给我的那手串儿也拿出来开始独自欣赏和把玩儿,或拿在那些玩友面前给他们显摆显摆,并借此听听他们对这手串的鉴赏品评,鉴赏结果是:“好货,正宗精品乌木佛珠”这个结果当然是令我兴奋和鼓舞的。从那一刻开始,我自不自觉的成为“近墨者黑”的“受害者”且直接加入他们把玩手串儿的行列之中,并前前后后为自己置办了好几件或廉或贵的各类手串,以供自己在休闲时把玩雅赏……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当初,我对手串的材料、加工工艺及其相关知识几乎一无所知,只是偶尔从他们聊天时听说的,什么金丝楠、金丝檀、小叶紫檀、黑檀、花梨木、乌木、沉香木、崖柏,还有硅化木、和田玉、蜜腊石等等。把玩手串是有讲究的。刚到手的新手串不能直接用手去挼(方言读音rua),而是先戴上棉手套经过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时间的反复挼挫按摩等工序之后才能盘熟,盘熟之后还要搁置干净无尘透气之处让其接受“氧化”过程,而后取出再用干净棉布挼挫一番之后才能正式上手。盘熟后的木质手串其珠不仅纹理清晰自然,而且表面手感质底温润舒适,且把玩时所散发出的气味儿馨香各异,氛芳怡人,妙不可言。而石材串珠虽无气味,却比木质串珠色泽更饱满,亮度更晶莹,更有珠圆玉润之感。
其实,把玩手串并非某些人口中所谓的无聊行为,而是劳碌红尘之后洞穿世态炎凉的一种淡定和觉悟;一种借物寄兴的修行方式,一种修心养性的雅趣,一种身心解压的释放。把玩手串就是把玩心情,把玩手串就是打磨人性之浮躁,把玩手串也是一种超然的心境。把玩手串既是一种休闲艺术,亦是一种禅定之悟。一串在手,神游物外,佛珠动处,善念即生,妄念全无;五指遂心随兴悠然捻动,或轻抚慢转,或随形依势,抑或研揉推送,周而复始,反复不停……
古人曾云:“玩物丧志”,而我不然,我则是在下班或画完画闲暇之时坐下之后,沏一杯香茗,一边品味,一边赏画,一边手捻素珠,心静无妄的把玩。抑或放一曲刘珂矣的《一袖云》,闭目而坐,静数素珠,心无杂念,悠哉悠哉,此情此境,非常人能够体味,惟我持珠玩串者独领其中之韵味……
刘喜鹏,字,翔天,野岭。1963年2月生,甘肃靖远人。画家,美术评论家。自学成才。后又进修于西北民族大学学习美术教育专业,又考入全国艺术最高学府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院攻读在职研究生,期间应邀为中央办公厅、人民大会堂管理局和农工中央办公厅创作丈二巨幅中国画山水《百川汇流》等作品。2016年,八尺国画《云水禅心》又被中央文化管理干部学院收藏,有多篇文艺评论在《美术报》、《中国书画报》、《甘肃文艺》等国内专业报刊发表,其中“中国画有没有病?”在《美术报》2008-5-3日“评论周刊”被加‘编者按’发表,在中国国画界引起强烈反响,并被“人民美术网”等国内几十家艺术网站转载,因此荣获2008美术报首届十大年度人物提名奖,与张海,王西京,周韶华等大家同获殊荣。论文《中国画,呼唤‘中国制造’》在《中国书画报》发表,并被《中国日报,‘国际论坛’》转载。中国网络电视台(CNTV)、中国旅游卫视曾联合拍摄专题片《黄土礼赞——画家刘喜鹏》,曾主持编辑出版《翰墨乌兰——靖远书画艺术作品集》。
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院特聘画家,农工党中央书画院画家,甘肃国画院画家,香港特别行政区美术家协会会员,甘肃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甘肃省美术家协会会员,甘肃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白银市美术家协会副秘书长,靖远县美术家协会主席,靖远鹿城画院院长。